6月26日股市暴跌,逾两千只股票疯狂跌停!沪指暴跌7.4%,深成指暴跌8.24%,创业板指暴跌8.91%!所有顾客都尝到犯错的苦头。本人却毫发无损,不仅如此,我多年来从没有在股市上亏过一分钱。这当然是开的一个玩笑,本人从来不炒股。
一直以来,股市经济与信息经济都被人称为虚拟经济。但此虚拟不同于彼虚拟。我只对信息经济这个虚拟经济趋之若鹜,对股市经济这个虚拟经济避犹不及。
因为我对股市,尤其是中国股市,一直有一个成见。我认为中产阶级进入以凯恩斯主义为大背景人造出来的特殊股市,无异于找死。这个观点我在与高邦仁合著的“新常态的经济学”《3%》一书中进行过充分的讨论。
按照我的学术观点,中国股市在本银河系中的特殊在于,是一个挂着金融面具的变相强制储蓄工具,其实际作用相当于定向对中产阶级征税。由于以强政府为刚性前提,别人想学还学不来。《互联网周刊》14年前在对猴王集团案例的剖析中第一次发现了这个道理。
股市会蒸发钱,但钱不是真的没了,而是转移了。在经过牛市与熊市的胀缩变幻后,虚拟价值的那一部分(真正没的那部分)只是起到搬运、插拔作用(将资本从一种用途中抽出,再插入另一种用途),真实价值的那一部分(即像物质不灭一样存在的部分)实际是被定向转移了。
钱转移到哪里去了呢?我发现有一个规律,每次钱“蒸发”后,总有一个伴生现象,那就是国际权威经济学家说中国迈不过去的坎,“不经意”地迈过去了。举例来说,权威说,中国的银行过不了坎了,于是它就过坎了;再如,权威说,中国的国有企业过不了坎了,于是它就过坎了。依此推论,近年权威一直在说,中国的地方债过不了坎了……等等,我猜想,等中产阶级们做完贡献后,这个坎也肯定可以迈过去。权威将继续丢人现眼。
中国股民在我看来,就是特别聪明,因此没脑子的一群(即传说中“钱多、人傻”,而“速去”被套牢的人)。当然,他们客观上为中国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,向他们致敬。
我真正想说的不是这个,而是想说,网络这个虚拟经济虽然也虚拟,但不同在哪?
我年轻时,一位老人的话让我记了一辈子。她说,没本事的人才赌,因为没法靠自己成功,只能把自己交给命运;但凡有本事,与其赌一笔大钱,但99%都会赔进去,不如靠本事,虽然赚得慢点,但稳稳当当,自己掌握命运。
我之所以选择搞网络而非股市,很大原因是网络经济不象股市的赌性那么强,可以自己掌握命运。
股市经济与网络经济的根本选择是相反的。网络经济以信息对称为本,把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吻合,作为它的最终收入来源,为此要变虚为实;而股市经济则以信息不对称为本,把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不一致,为它的最终收入来源,为此要变实为虚。
如果虚与实吻合了,也就是信息对称了,透明了,同样作为专业的中间人,搞网络的与搞股市的,表现可能截然相反。对搞网络的来说,“互联网+”如果把供求搞吻合了,就不会折腾了,会毫不犹豫把中间暴利砍掉,通过情境定价,与APP们共赢;但搞股市的不然,如果不折腾,他们吃什么呢?最好是实体本无事,虚拟非搞出个大浪滔天来。虚实越悖离,他们的专业性才越发挥。因此出于中间利益,有动机系统制造出顾客的错误,从中赚钱。
将来股市遇上网络,最终会怎样?我去年在华尔街问一个网络小孩,为什么办公室能搬得越来越靠近那头牛。他一脸满不在乎,送我一本《货币3.0》说,华尔街的逻辑是靠惩罚自己的顾客赚钱,我倒过来做,靠帮助顾客变正确来赚钱,就把他们从华尔街挤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