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经济的量与质

2015-01-12 eNet&Ciweek

  12月7日在天坛具服殿参加中国信息化百人会的一个研究会,讨论《中国信息经济研究》课题,重点研究信息经济的定义与规模。   在讨论中我意识到,界定信息经济是什么,量与质是联系在一起的。把质的内涵搞清楚了,量的外延范围就好把握了。量与质的问题需要分两个层次来把握。   首先,在现有的GDP范围统计信息经济,看量与质的问题。应先从投入产出生产函数寻求突破。解决同质-异质生产要素分离这一质变问题,但分别统计它们的量。   这个问题的由来是,索洛悖论认为在投入产出计量中,信息技术的投入看得到,产出却看不到。原因是生产函数中把工业技术与信息技术混为一谈,没有体现信息技术的质变所在。   7日上午在中国技术经济论坛主题发言中,我提出一个挑战,“生产函数悖论:技术方向是一样的吗?”意思是工业技术与信息技术方向相反,一个以同质为方向,一个以异质为方向,存在质的不同,二者是质变关系。   为了显现信息技术投入带来的质变,我提出一个新的思路,“在生产函数中设置Variety显影液”.Variety代表的是异质性的差异化。具体来说,提出“两要素技术生产函数:对索洛的修正”.意思是在生产函数中区分同质投入与异质投入两类要素,以替代索洛生产函数同质异质不分的做法。   英雄所见略同。到了晚上,我惊讶地发现,中国信息化百人会的研究方案,也在相同方向实现了同样的突破,在增长核算帐户模型中,将生产函数中的生产要素,区分为ICT资本和非ICT资本两类。并且已经计算出了结果。   这个方向的理论突破,意味着中国对信息经济的认识,正从量变,发展到质变。已认识到信息生产力与工业生产力之间,存在着质的不同,而不只是GDP量的不同。这反过来推动GDP的量的统计的发展,从看不出工业经济与信息经济的内在比重结构关系,到算清二者之间量的比重。虽然方法完善还有一大段路要走,但中国在这一点上已领先了美国一大截,因为美国经济学家还没有从根上采用这种质变测算方法。   其次,跳出GDP的范围统计信息经济,看量与质的问题。要形成新的财富流量概念。   再往前推进一步,还有更深层次的量与质的问题。我提出一个设想,在信息经济问题上,区分“生产什么”和“以什么方式生产”.为此要在GDP上附加一个表现质变的系数。   波拉特以来,过去统计信息经济,主要统计的是“生产什么”.从这个角度看,生产的是信息,信息经济自然就是信息业,包括第一信息部门和第二信息部门。但这呈现的只是信息经济的量变。比如,用工业化的方式(产业化的方式)搞信息产业,也算入信息经济。而北美产业分类体系并不把信息设备制造业算入信息业,而把它算入工业经济。“以什么方式生产”强调的就是质变这个角度。从这个角度看去,一二三产,都可以是信息经济,其标志是以信息经济的生产方式(服务化的方式)生产。质变是指生产方式的根本转变。   从质变观点看,信息经济实现上是服务化的故事。我把美国人和吴敬琏关于“服务业的故事”的说法,修改为服务化的故事,因为一二三产都有服务化问题。服务化的本质特征是差异化(Variety)。我认为,信息经济不仅要算服务业,也要算服务化。   服务化表现的是质变,它的算法有重大不同。现有GDP统计的前提是同质化,不显现质变。一个解决方案是,借助凯恩斯当年思路,把原口径GDP当存量,将服务化表现为一种质量水平系数,乘上GDP形成新的国民收入流量。我将在下一本谈新常态的书《3%》中,与高邦仁集中讨论这种新方法。深入认识信息经济质变,需要定义新常态。   信息经济从量变到质变,最终实现的将是信息经济全面发展,就象当年货币经济从局部发展到全局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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