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我思故我在,到我魅故我在

2012-12-24 eNet&Ciweek

  2006年11月17日是难忘的一天。这一天,我看到了“我魅故我在”这句话,我称之为“本届中国人发明的一个最深刻的命题”。可惜它是北京电视台一则化妆品广告,是什么化妆品我已记不得了,但这个堪与笛卡尔“我思故我在”媲美的命题,随着时间流逝,变得愈加闪光了。   “我魅故我在”这里的魅,可以作多种理解。我在2007年2月《“魅客”说》一文中,第一次把它与魅客联系在一起。魅客(MAKER,现在译为创客,如安德森《创客:第三次工业革命》),据我当年考古发现,最早来自做电子贺卡的软件PocoMaker,是指一群用PocoMaker进行多媒体秀的人。   按我当时理解:MAKER中的MAKE,意义就在于铁乐团歌手Otep唱的“ I am my own creation,I am,self-made”。这已完全是今天创客的内涵所在。我说:Make在英文中,是一个很雄壮的词。拿来形容“搞”硬件,有DIY;拿来形容玩软件的,自然就是MAKER了。它含有“prosumer”(自我生产的消费者)的意思。   把MAKER限定于硬件DIY,特别是跟3D打印联系在一起,是安德森的主意。我当年更偏向强调利用软件来MAKE。例如我举了魅客顿顿的例子。他用flash来制作动画烹饪短片。虽然他不懂编程语言,但靠魅客网站提供的工具程序,可以让“那些喜欢烹饪、喜欢美食的朋友们都能和我一样吃得白白的、胖胖的、健健康康的。”   我今天仍然觉得我这个既有硬件DIY,也包括软件DIY的魅客定义,更加全面。与安德森一块到清华大学启蒙“创客”概念时,我没好意思跟安德森和众人讲,魅客(MAKER)是我多年前就提出来的。不过,谁叫安德森是美国人呢,他的声音更大。还是让真理从美国人的嘴里说一遍,更有助于大家相信吧。  在这里,我只想从源头上,加深一下大家对创客(魅客)本原的理解。要把魅客提到“我魅故我在”的高度,并把它同“我思故我在”对比来理解。“我思”中的思,许多人都把它简单理解为思考,“我魅”中的魅(MAKE)又容易被简单理解为制造。这是肤浅的。   无论是我思还是我魅,涉及的都是我们从根本上信什么的问题。我思中的思,实指理性(机械性)。在实践中对应标准化的机械体系。笛卡尔把工业化的根基,奠定在对理性的神圣化上,这是上一代同质化大批量制造的思想基础。我魅中的魅,是指与机械理性相反的东西,也就是生命创造性。因此,MAKE不应是指制造,而应指创造。在这个意义上,译为创客是对的。创客的精神在于创造,至于他在进行有形的3D制造,还是从事软件形式的个人创意,是无关紧要的。   “我思故我在”的问题在于,它把理性神化了,硬给我们安了一个救世主,离开了这个救世主的化身,如超我的工厂、车间等机械体系,我们个人什么也不是,失去了自主DIY和创造美好生活的能力。我魅故我在是一次思想解放,它让思想冲破牢笼,在网络生态系统帮助下,释放自身创造性的本质,奔向机械性的反面,通过创造性的劳动,靠自己到达幸福的彼岸。   幸福,是魅的意义指向,创造是MAKE的内涵所在,靠自己就是DIY的意思。加在一起,我魅故我在的实质意思是,这世界没有什么救世主,我的本质存在于我创造和追求幸福的地方。这样理解,是不是更好呢?   在不久前中国信息经济学会的一次会议上,我把创客精神的实质,概括为一句话,就是“要创造人类的幸福,全靠我们自己”。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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